许灿拍完六十套衣服，累到耸着肩。
刘姐过来拍拍她，带点表扬意味：“辛苦，等会儿跟我的车走吧，我顺路把你送回学校？”
“不用了，我自己回去就好，我那儿离得很近。”
“总跟我客气，”刘姐有点抱怨，“你这小姑娘什么都好，就是人有点冷，合那么多次都没跟我亲切点。”
“我对刘姐哪里不亲切了？”
许灿拎起包，笑容乖巧地打招呼说，“带别人吧，我先走了啊。”
“好吧，下次有活儿再联系你啊。”
“嗯，谢谢刘姐。”
刘姐是模特公司的经纪人，但不是她的经纪人。许灿就是性价比最高的兼职学生，干完活儿收钱，谁也不欠谁的。
工结束得比她想象中要早。
等公交车时，许灿看眼时间，决定转去夜市吃晚饭，懒得去食堂了。
其实磨磨蹭蹭不回去，也是为了等消息。
童明月要来找她谈话呢。
许灿脸上的妆没卸，虽然是可爱甜美系，但为了上镜好看，画得很浓。腮红显眼，粉唇莹润。
被夜色和橘色灯光映着，白天身上那股仙女气就不见了。
夜市吃了一圈，遇到两波搭讪要微信的人。真要等的却没等来。
怎么还没有收到消息。
许灿抱着手机，皱着眉，散发着一股不太好惹的气息，凶凶地走回学校方向。
搭讪被无视的男生目送着她小声地说：
“那妹子真高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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