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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辉微微有些惊讶，毕竟章萌在这儿，能有什么私人的事找他？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。
“我有个朋友，沾染了毒品，1号。”
章萌看着王辉，然后缓缓的开口，
王辉……
所以，这家伙就是跑到这里来告诉他，她朋友有吸毒的？
拜托，他这里是戒毒所，有这样的不得弄来强制戒毒吗？
“1号？”
王辉这才有点抓住重点，重复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章萌点了点头。
“1号，怎么会沾染1号？”
王辉皱着眉头，脸色有些凝重。
1号是上半年市面上的一种毒品，纯度非常高，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。
这种毒品，很难戒掉。
不，不是很难，是几乎没可能戒掉。
就算是有意志力非常强的人，要戒掉的话也有生命危险。
“能戒掉吗？”
章萌转头，目光盯着王辉。
王辉一时语塞，半晌，他这才声音缓缓的开口。
“或许能，但是……得脱一层皮。”
他这是说的轻了，或许连命都保不住，何止是脱一层皮那么简单。
虽然章萌早有准备，但是听到王辉这么说，她还是呼吸一滞。
“如果自己戒的话，有几成？”
章萌再次开口，她不想，也不愿意让白挚到这里来。
“三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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