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，为什么问？”
“听说常吃巧克力的人会很胖。”李牧笑。
“坏人，我胖的话，就不想和我见面？”
“有钱的话，不介意你胖一点。”
“财迷坏蛋，恋爱的时候，是不是很小气？”
“只要我有，只要她要。”
“真的？和你恋爱那不是很幸福？”
“……要真是那样就好了，不过有的时候，总是不如愿。”
“不如愿？为什么，总觉得和你在一起不会无聊，难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变得有趣？”
随之而来的还有害羞的橙熊卡通。
“你是自恋狂？总觉得你有自恋倾向。”李牧回复。
“才不，唉……”
“为什么叹气？”
“昨天没睡好，总有陌生人打骚扰电话给我，快疯了……”
“不是朋友的恶作剧？”
“不是，我真的快疯了，是不是你？总觉得是你的可能性很高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？我可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，何况我还能边和你聊天，边和你打电话？”
“怎么办？有什么办法？好烦恼，精神衰落中……”
“换手机号，报警。”李牧说。
忽然沉默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骚扰电话，还是因为别的事情。
李牧下班后，手机再次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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